绷不住了!清冷E一生气就变绿(165)

作者:红牛地瓜 阅读记录

挥动细鞭时,抽动着风声,发出刺耳的“呼呼”声。

“池泊,背叛者在我这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。”沈青恩冷冷地说,强大的海洋味信息素卷起,在雨中气势更盛。

“无上荣光,我也想看看。”池泊嗤笑着说,并未觉得自己有错。他握紧了软剑,生茧的虎口下,他也想为自己争一条路!

沈青恩望向司焕所在的方向,“你的荣光,碍了我心中的道!”

第200章 凶凶的老丈人

伍里走近朝廷南,周围信息素驳杂,强烈的Enigma信息素将他压制的难以呼吸,他颤着指节捏紧手中的蝴蝶刀。

“主人!”伍里目光与之交锋。

朝廷南却毫不犹豫的横刺而来,伍里未做防设,刀离伍里的脸颊不过三寸时,司焕将伍里往后一拉,避开了这一刀。

伍里乌黑的长发散落,在黑夜中飘起,头顶的两根触角垂落,幽暗的眸光中是难过、是生气……

“小伍里,他听不见的。”司焕来不及交待太多,撕裂肌肤的剧痛,让他痛楚的弯下腰结实地挨了解亓官一脚。

黏着脏雨的皮鞋在手臂上绽开的血肉中留下重重一脚,血液浸透了手臂上的衣服。司焕垂下手,血顺着手臂下滑,从指尖滴下,砸在了被雨水冲刷干净的透亮瓷砖上。

伍里蹙眉,在颈侧刺入一枚镇定剂,暂时隔绝信息素的压制,但Enigma的压制还是会让他稍感痛楚。

伍里看向朝廷南,转着刀花,指节上带有朱雀图腾的戒指在月光下闪动。

战场劈分为二,缠斗间,朝廷南的每一下都并未留情,锋利的三棱刀即将划断伍里的触角,伍里面色惨白,鲜红的血滴在了伍里的光洁额头上。

“主人……”伍里声音哑哑的,试图唤醒朝廷南。

熟悉的声音,近乎绝望的声音在耳畔撕扯着,意识伴随着回忆掀起,朝廷南的视线一点点的清晰起来。

黑色长发,漂亮的触角,冷淡的泛红的眸子……

不是池泊,而是伍里!

“小蝴蝶……”朝廷南的手一颤。

“哐当!”声下,三棱刺刀砸在地上,他抚摸着伍里流血的触角,愧疚、自责在他心里不断交汇……

“破防鸟,你们先去帮裴听肆!”司焕见人清醒,蹙眉喊道。他不想看见朝廷南卿卿我我的搂着小伍里,心觉被冒犯了,于是把“狗粮”端到了裴听肆的面前。

此刻,裴听肆正半跪在地上,身后躺着重伤的米尔。

“砰。”

陈严瞄准复原者的眉心,精准射击。复原者的持续技能结束,彻底的结束在了这一枪中。

“噗!”里昂吐了口鲜血,手中的傀儡线断了一根,整个人踉跄一步,任由血水滑过唇角,滴在衣服上。

陈严快步过去,将裴听肆搀起,伍里与朝廷南挡在二人面前。

伍里与共同感知的斐塔罗交战时,蝴蝶刀刺入对方的肩胛骨,裴听肆在陈严的怀中吐了口鲜血。

“伍里……你别打他……”裴听肆的语气听着有些绝望和无奈。

“唔?”伍里绷直触角,不解地看向他。

裴听肆欲哭无泪的咽着血水。

邢选彼时也狂奔了上来,他往裴听肆嘴里塞了颗药,又探了探米尔的鼻息,正要使用治愈术时被米尔截止住了手。

“先……先等等……太……太亏了,妈沫说不能浪费……”米尔气若游丝,握着邢选的手都在颤。

邢选的治疗术是范围性的,一个月才能用一次,副作用极大,如果在躺满伤患的病房里用,无疑是利益最大化。

米尔指着金字塔的PR实验基地,继续说:“米尔……还撑得住,米尔……凶凶的老丈人在……在二楼左边……最里面的拐角处。”

邢选:“药剂中心呢?你知道药剂中心在哪吗?”

米尔:“四……四楼。”

话毕,米尔昏了过去。

邢选看向陈严,“我们先去解救人质。”

“好。”陈严蹙眉替裴听肆抹去了唇角的鲜血,裴听肆意识到了什么,他抓住了陈严的手,“别去……你……”

陈严的指节轻颤,“裴听肆,我是陈严,青州市执行署的陈严。”

他长吸一气,将裴听肆交托给了执行署下属。陈严起身,清瘦的背影在月光下透着波光,锐利的下颚线上五官被遮蔽干净。

陈严最后看他一眼,“牺牲从不限制种族,藤蔓也可以不依附别人。”

陈严不只是藤蔓,也是青州市执行署的执行长,是以满分考入青州市的执行长。

这一刻,裴听肆不懂,又好像懂了。他撑着身体站了起来,目光中是陈严模糊的背影。

凌厉、漂亮。

第201章 把我忘了

“啪!”

狠辣的皮鞭将软剑从池泊手中抽出,“锵锵”一声砸在地上,余鸣响动。

软剑砸在地上,皮鞭毫不留情的鞭笞在池泊身上,每一下都皮开肉绽,漂亮精致的脸也被抽出一道血痕。

沈青恩皮质中筒靴碾在池泊的胸膛上,顺着他的脖颈踩上喉骨,血水在唇内漾开,从唇角溢出。

苍穹之下,星光暗淡,沈青恩弯腰捡起地上的软剑,横架在池泊的脖颈上,请了一道红流入泥,狂风骤雨掩盖着凄厉的笑声,将黑暗洗涤。

他手持软剑碾过池泊的尸骸,清瘦的黑影在夜中像是盖了一层轻薄的纱,添了几分神秘。

十米外,司焕面色煞白,痛楚的弓背跪地,黑色的劲装崩裂开来,袒露出来胸肌阔背上鲜血淋漓,每一寸肌肤都被黑雾缠绕。

解亓官一拳轰出,拳风伴着呼啸的狂风实实地砸在了司焕的腹部,血液染在了解亓官的指背上,殷红一片。

如烂肉般的肌肤在重捶下,开裂更甚,暗红色的光从受伤的腹部迸发出来,如碎块般的一块血肉碎落在地。

司焕错愕的捏紧拳头,脊背上的双翅被染黑,利爪再次从指尖伸出来,黑色、坚硬。

司焕的视野越来越模糊,瞳孔中只有那双如同野兽一般的利爪,喉咙的血水跟着滴落在掌心中。

视野再度模糊,漆黑……

五脏六腑如撕裂般疼痛,像是随时要爆体而亡,司焕疼的青筋暴起,嘴里大口的喘息着。

“司焕,这有你并肩作战的朋友,你根本就不会施展M级领域,除非你想让所有人为我陪葬!”

“你舍得吗?”解亓官凌厉的笑声剜骨刮肉,“舍得亲手杀死沈青恩吗?”

他趁司焕意识不清,拳如大雨般砸在司焕即将碎裂的肌肤上,拳拳到肉,肩胛骨连着肋骨断了数根。凌冽的杀气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,仿佛要将人活活碾碎。

司焕健硕的身体半个埋进了瓷砖之下,此刻他意识弥散,面部轮廓绷紧,侧头望向踩着狂雨朝他奔来的沈青恩。

解亓官的声音如死神般,在他耳侧宣判:“你死后我有办法让他忘了你。”

“司焕!司焕!”

意识混沌,所有的感官都变得模糊起来,沈青恩的呼喊声被刺耳的鸣声盖过,他只能看见那抹清瘦的背影在月色下奔行。

身影单薄、孤独。

司焕凝望着沈青恩,指节微颤着,血水从喉咙里流出,他气若游丝,只有唇瓣的碰撞,并无气流从喉咙里流出。

他用惨白的嘴唇在说:“别……不能……不能把我忘了……”

不能再把他忘了,他已经带着记忆独行十五年了……

是一天一天过的十五年,整整五千多个日夜……

他才守了沈青恩八个月,才八个月啊!

司焕此刻自私到了极致,他不想让沈青恩把他忘了……这可对沈青恩来说,或许只是漫长人生里的八个月而已……

可这不是八个月,是司焕的十六年。

再过两天,就是七月三十了,是他们认识的日子………

整整十六年。

薄削的黑影在瞳孔中放大,紧张的神色越来越清晰,映有黑色图腾的手背上此刻埋在烂泥中,图腾闪动,是黑红色的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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